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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元傳奇 第三回 孫達雄坦誠相待得二肋 泘與桷聯友備兵意逐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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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說孫度一處,孫度結束會議後,獨自一人歸寢,夜思會上之事,難眠,不得如何,命左大夫孫桷來續議此事。

孫度難以定,問與孫桷:“今泘、卻相爭,而兵事皆決於汝,汝意何為?”

桷己有定意,曰:“孫地事無大小,解決於主上,依吾觀之,同與泘之意,孫地毋有不苦於地窮且險者,卻年輕氣盛,心燥欲反,泘亦欲反,而困於無備,且懼王厲之兵,二人實無實際之異也。

有欲隨王厲同征邀功者,而不知良地僅三,唯王厲、趙準、孫羸有之,即隨征,亦得劣土,且孫北至王厲,南臨後孔,使得良土,勿能與眾諸侯,毋能相連而想去甚遠,何以為用?

如此之勢,其不劫北之王厲如何?”

度己明眾人皆凝於伐王之事,又問:“後,為之如何?”

孫桷曰:“主公今同與良機,何謂之良機也,其良機必天之降乎?

反良機,必有先為之而後應,依吾觀之,可先遣使將地分之事相知於諸侯,尤為劉群,待群有所動,王厲必討之,兵出其地,吾人以奇兵擊之,可破,此乃良機也,至於兵馬之事,請主公善交於舊友,南之後、孔二伯也,以友之錢糧,資我之精兵,聽漢帝之命,伐不義之賊,此可成也。

請伯先以府庫之錢糧解現時兵馬之痛,南交後、孔,隨機征伐。”

度為之欣然,許之,許孫桷為兵馬郎,曰:“使君全領兵馬事。”

桷謝孫伯,歸,度成寢。

次日晨,孫度複召諸大夫入殿以議政事。

孫度複敘昨日與孫泘、孫桷、孫卻議論之事,問於眾大夫,曰:“何謂之良機也?”

泘本消極於戰,昨日所言之良機不過糊弄之語,今度又搬上,心有不快,曰:“良機者,天賜也,天不賜則亡,天相賜則成。

至於征伐之良機,宜應緩待之。”

度眼見孫卻欲駁之,先其曰:“右大夫之言固然,然其豈皆決於天?

無人之先為,何謂之良機?”

眾無以應,孫度問於孫泘,曰:“吾遣使言諸侯以地分之事,而靜觀劉群之動,可否?”

泘以為然,度複問,曰:“劉群動而受征,而王厲之巢有罅,此可謂良機否?”

泘以為然,度複問,曰:“吾先遣使為之而成良機,吾非天也,而良機至,如何?”

泘知中度之計,無可奈何,曰:“善。”

度欣然,當即拜孫桷為兵馬郎,統管軍事。

議畢。

留孫桷,曰:“吾欲上下為一以抗敵,今泘不同與我,望汝動之。”

桷曰:“欲使之一,必有所托之。”

度曰:“書諸侯一事,非泘不可,以此事相托,何如?”

桷以為然,下午,孫桷拜訪至孫泘家中。

泘憂然,曰:“上欲伐,陷孫於險矣,吾知孫地皆有怨,而今主戲於我,此主之不信我矣。”

桷為之笑,泘不解,桷曰:“恕吾首言,先生欲安,苟微官之益,不與征伐,假以數理,又自相矛盾,何不得笑也。”

泘無地自容,色難,桷又曰:“然先生居大夫位之右,為尊,下於主公而上於吾等,何足憂也?

上欲動而先問於先生,先生之地位,比於主公心中幾何?

眾皆知先生之子亡於先日征與項烈,今厭戰,眾亦共情之,先生有二,主公焉能斷然?”

泘為之動,不語,二人沉思。

半晌,桷又曰:“先生以鴻德,厚待族人,眾多同與先生,今將戰,上下一心,宜先生同與主公。”

泘止意,問與桷:“主公有所求,吾必應之。”

桷言書信一事,泘允之,喚侍從取絹帛,即書言與劉群之事,桷觀之,稱讚,問與泘:“且同我往主公處如何?”

泘許之,二人攜絹帛信出。

至於殿,桷語護衛以上意,得入,行殿前路,泘為前,桷行其後,至於殿內,度己久待,二人拜,度喚起,三人落座而談。

度作惑樣,問與孫泘:“何來之?”

泘笑曰:“既己知,何故發問?”

眾大笑,罔顧己態。

孫泘曰:“語於群,言必利,以激其意,吾己書,獻予主公。”

孫度閱之,心竟發恨,恐不能即滅王厲,大喜,曰:“泘真吾之兄弟也。”

又問以其餘諸侯何以告之,孫泘曰:“於王厲一心者,北之幻、朱諸侯,東之趙、楊二公,草草告之可以;關外李收、嶺內張昭,尤恨王厲,宜應激其共起;南之後、孔二伯,往日戰友,同恨王厲之私為,亦哀於自身之貧力,當聯之;至於其餘諸伯,伺時而告。”

孫度稱其善,慨然曰:“吾幸有行軍用兵之道,得一隅之地,而掌兵之術,吾不及孫桷,今政事外交,幸得長兄,願兄助我此事,即成霸業,同福於孫氏後輩也。”

泘心喜,言謙遜之辭。

度以己之所為不誠,遂拜泘為扶政,曰:“今聯攻之事,皆從於長兄。”

泘大喜,謝過孫伯。

度歎曰:“泘兄統政、桷弟掌軍,得二位,吾孫氏後輩可救矣。”

度心有動,喚侍從擺宴作席,三人把酒言歡,相敘往日戰事,無不心動落淚,席畢,泘心有真言,叩於孫度,曰:“往日吾以長兄之姿,常蔑於汝,今吾以伯之大夫,跪歉孫伯,伯好我,今封我以扶政,日後定舉全身之力,儘效主公。”

孫伯親扶其起,喚左右以伯禮座駕,乘其歸。

泘歸至府,心有所感,借酒之勁,修與諸侯之信,至於夜,修完,總計十六封,是為王厲、趙準、楊羸、幻方現、李收、朱瀑、司頻、馬據、後禁、孔塵、張昭、周勒、黃鵠、關寧、曹讓及先前之劉群。

次日晨,孫度召諸大夫入殿議事,當即宣拜孫泘為扶政,泘奉書信十六封,孫度受之。

計遣使節去。

孫度儼然,曰:“諸位宗親,征王始於此也。

凡政事,無钜細皆決於孫泘,凡軍事,無钜細皆決於孫桷,為之將動,務必上下齊心。”

眾允之。

度告於中大夫,曰:“國之錢糧所求,儘通於兵馬郎。”

中大夫孫獲應之。

度語畢,兵馬郎孫桷宣其命狀:“兵馬郎孫桷拜中大夫孫卻為前將軍,領軍精銳;拜中大夫孫獲為掌糧,統管後勤保障;拜中大夫孫陀為中將軍,後大夫孫盍為中軍參事,統眾軍,拜中大夫孫進為後將軍,後大夫孫垚為後軍參事,統後備軍馬即征兵事。

眾將軍下自命各官。”

眾皆狀,隨即司其職務。

議畢,眾退,泘留,請使往南之後、孔二伯,告於孫度,曰:“征伐之始,必先於後孔二伯之力也,得二伯之力,兵精糧足,方可一戰,望主公以我為使,說與二伯,得此關鍵。

吾必不失使命也。”

孫度允之,孫泘遂攜書信往於禮丘,啟程前,助孫桷書征兵詔。

孫桷命左右布詔於尋據城內以征兵,又命眾將軍及參事攜詔往於他縣。

且說尋據一處,孫桷親自征兵,遊街告示,百姓多應,隨行伍而去,至於征兵府院,府內員工一一登記,有一人,姓錢名靄,字塊成,現展其武藝,甚奇,桷親納之,又有一人,姓賀名欒,字獲遠,力大如牛,兵甲與之鬥,不比,叫孫桷來戰,眾以為此人冒失,欲擒之,桷止眾人,親鬥於賀欒,眼見賀欒揮拳而來,桷側身放過,殊不知此乃賀欒之技法,賀欒又偷偷地在腹部揮來左拳,以為能擊孫桷,孫桷早己看見,以右掌扶其右拳,左手擺其左拳,借力外擺,賀欒隨其力而去,賀欒見拳法被解,心有所忌,又使全力,進攻而來,賀欒拳腳相攻,孫桷也全力來抵,二人酣戰數個回合,桷雖占上風,而不能克賀欒,賀雖一首在防守,而不使桷敢有鬆懈,與觀者眾人沸然,眼見孫桷全力揮出一拳,賀欒本欲躲開,眼見躲處似會捱得腿攻,遂使雙手來擋,孫桷眼見賀欒終無手可用,遂以左手上撥其雙臂,得賀之胸膛,雙手變掌,將賀欒推開來,欒稱敗。

眾皆稱好。

孫桷當即拜曰:“獲遠兄神勇,願拜為左右護衛。”

賀欒跪謝孫桷。

眾人為之沸騰,爭參軍。

一日,兵新入錄者近千餘。

且說孫泘攜子孫牧共為使往孔之禮丘,麵見孔伯,孔伯者,名塵,字上厘,封地禮丘。

禮畢,泘獻信於孔伯,孔伯喚左右遞來,閱之,曰:“地分之事,吾己知之。

餘事,願詳談。”

塵退眾人,邀孫泘於內,泘攜子孫牧同往。

孔伯率先發問:“孔亦苦於地窮且艱,今昔日之友欲北上伐王,借我孔輩之力,如何?”

泘曰:“願拾往日舊盟,依信所言,劉群為之動,必稱帝,而厲必伐之,待厲兵出,吾人舉而襲之,王地可得,脫於窮險矣。”

孔塵笑曰:“孔何益?”

泘曰:“王地之大,獨孫者何以居足也?

必邀孔、後二伯,拾往日之舊情,合同一處,共克王地,同而分之,共脫於地窮且艱也。”

塵問曰:“我人何為?”

泘曰:“孔人不必出人,以後勤保我,戰吾為之,人吾死之,有孔伯之糧祿之獻,後得王地,三分之。”

孔塵稱善,問泘當下之求,泘曰:“願孔伯援我糧草。”

塵笑曰:“汝軍幾何?”

泘曰:“西萬有餘。”

塵大驚,曰:“王厲居千裡沃野,兵不過十萬,依汝之地不比王厲五之一,何得西萬兵馬?”

泘毅然,曰:“國民上下一心,同爭存亡,人有百萬之眾,何不得西萬之兵?”

塵為之動,喚中大夫掌庫使,應撥與糧草,許長供之。

泘謝,曰:“吾主謝孔伯意,願邀往尋據,重拾舊盟,共謀生存之道。”

塵許之,泘退。

出,泘憂內政,交信於子牧,曰:“吾今西交後伯,念主事繁,亟須我,今信子,請攜書信交與張昭、劉群、李收。”

孫牧應之,泘分左右人護其往,又速辭孔伯,往後伯之處。

至於稷異,言與聯盟及借糧事,後禁亦重於舊情許之,應往尋據之邀,泘之行成,歸。

歸尋據,見孫度,問兵馬一事,孫桷曰:“今兵馬己兩萬有餘,困於糧餉不濟。”

孫泘言南聯二伯成功之事,度稱善,仍苦延不得久,泘曰:“忍一時之痛,可乎?”

度疑,問之如何,泘曰:“升糧食價,以庫之錢易糧。

戰之將至,錢何足惜。”

度心有悸,問曰:“何以為之。”

泘曰:“以官為商,呼收糧,價高於市,定額收之。”

孫度許。

次日,尋據糧價徐升,日後,其餘諸侯之民多鬻糧於此,孫倉實。

後,孔塵、後禁二伯應約,攜珠寶、綢緞、錢糧來。

度築台,殺豬宰牛,大擺筵席,以敘舊友之情於外,行結盟同行一事,會上,樂聲多彩,時而鳴田園悠閒,後又鳴沙場征戰,而後鳴勝利凱旋,三人陶醉,度竟登台歌吼,親持樂器,後、孔二伯亦肆態,與孫度共樂。

會畢,三人共入大殿,秘言日後戰事。

孫使至於芒慶,獻書信,信中先問王厲進來安好,又說地裂一事,後又言治理有困,地窮險且無糧,疏人手一事。

厲為之動,傳於使,賜糧食千石,使欣歸。

且說孫泘之子孫牧,攜書信送予張昭,至於張家川,張昭以禮待之。

牧效父孫泘之辭,言過於慨,較與其年齡,生突兀,生眾蔑,牧感無顏,既己送至,攜侍從速離往留建。

留建者,劉群之處也,為北之留河,南之建江共圍,合水名而曰留建。

至於建江,眾渡河,登船之際,牧竟跌入水中,身濕,挽起乘船渡江,至岸,驚書信於身,展之,子己暈然,不見其樣,牧大恐,奈己至此,更衣,繼往留建。

至於留建,劉群以禮相迎,劉群者,字承生,為孝成皇帝劉驁之子。

至於內,孫牧言地分之事,欲多言以激群怒而起,又忌張昭一處再現,未多言,僅複證地分之事,至席,相互問候。

畢,牧退,啟程往李收處,言與地分之事,成,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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