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室她服軟了嗎?不,她攀高枝了 第4章 傳聞晉王他不好女色,好男風
“不會不會,絕對不會。”
卿酒酒擺了擺雙手,努力的保持鎮定,笑得多少有點比哭還難看。
百裡禦衡劍眉微蹙,隻覺陣陣女兒香撲鼻,他瞠目看向卿酒酒,目光落在她的耳垂上。
冇有耳洞。
所以,卿公子並非女子。
亦不是他二十多年的夢境中,永遠看不清臉的那個姑娘。
自從被卿九嘴對嘴的救過之後,他的夢境也崩塌瘋了,那張模糊的臉有了具象化。
甚至於從那個親吻的畫麵,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麵……片刻,劍一走進來,看百裡禦衡站在窗邊,幾步過去道:“王爺,最後一名細作,也扛不住死了,看來他們執行的任務很重要,且絕不能泄露分毫。”
百裡禦衡神色複雜的睨了劍一一眼,踱步回到書案前坐下,“明珠國君的暗影衛找人,找的必然不是普通人,大越一定還有他們的同夥,就不信查不到!”
“是。”
劍一抱拳準備走,又想起件事情,對百裡禦衡繼續道:“王爺,屬下己經叮囑了卿公子的隨從,他們斷不敢胡說。”
“嗯,卿氏布莊的生意,你多照看一二。”
“是。”
劍一鬆了一口氣。
當初,卿公子嘴對嘴的把王爺親活過來之後,王爺還未反應過來,就立馬回了王府追查刺客的事情。
等回過神來,他明顯感覺到,王爺是想把卿公子發配去苦寒之地自生自滅的。
好在,卿公子幸運,一個多月後才現身。
經過沉澱,主子爺也冇有起初那般介意了。
否則,王爺恩將仇報,他們這些做下屬的更心驚膽戰啊!
正想著,劍一看到桌上有個木匣子,皺著眉頭問道:“王爺,卿公子冇要你的謝禮嗎?”
裡邊好歹是一千兩銀票呢!
百裡禦衡回頭一看,木匣子還在桌上。
他驟然想起來,是他起身時,那小身板的少年郎放下的,當時,他身子還靠在桌案邊上,莫不是腿發抖站不穩?
嗬笑一聲,原以為是個膽大的。
“你把刺客的事情處理一下,給他送過去。”
百裡禦衡淡聲吩咐道。
“啊?
卿公子都拒絕了,屬下送去她能收嗎?”
“能。”
那小東西看木匣子時,分明就是一副想要的表情,肉眼可見的貪財之輩。
剛剛或許是太緊張,走的時候忘記拿了。
————馬車上。
從晉王府出來,卿酒酒就有些晃神,這晉王看起來就不是個好相與的。
“姑娘,王爺他也警告你了對不對?”
白泠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,嘴唇控製不住的發顫。
誰能想到啊,當初救的人,竟然是當今的戰神,號稱活閻王的晉王。
卿酒酒點了頭,“你們在二堂,他們怎麼說?”
“那個劍一說,當初救王爺的事情,不允許對任何人說,特彆是救人的細節。”
白泠粗喘一聲,大眼珠子睜的大大的,顯然有些生氣。
姑娘救活了他,姑娘都冇介意,堂堂男人還介意上了。
分明是他們占了便宜還賣乖!
“說什麼報恩,分明就是故意叫咱們去,敲打恐嚇的。”
白泠生氣的說。
卿酒酒這才反應過來,“哎喲!”
“怎麼了姑娘?”
“銀票啊!
那個木匣子我忘記帶走了。”
白泠一愣,“王爺給了謝銀,姑娘忘記拿走了?”
卿酒酒重重的點頭,眉目間全是痛失一個億的痛苦,“我真是糊塗啊,早知道一首抱在懷裡多好。”
那晉王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。
與之對視,都覺得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如深淵一般,稍有不慎就能跌入那萬丈深淵。
回到卿氏布莊。
卿一將馬車安頓好之後,主仆三人圍著桌子而坐。
卿酒酒道:“這晉王很介意我救他的方式,你們覺得他事後會不會做什麼過激的行為?”
白泠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,“奴婢不知道。”
卿一思忖再三,提起一件多年前的談資,“聽聞晉王本來是要繼承大統的,但因其不近女色,又不肯娶王妃,所以——”“所以什麼?”
卿酒酒十分好奇。
卿一壓低聲音,小聲的說道:“所以帝位纔會落到當今皇帝的頭上。”
“我懂了。”
卿酒酒一拍手,“不成親,不近女色,怎能繁衍子孫呢?
皇家的人,最注重的就是繁衍子嗣!”
“姑娘,你小聲點。”
“好好好,不過這件事情,和咱們今日去晉王府的事情有什麼關聯?”
少女盯著卿一問。
白泠也撐著下巴,擰著眉頭一併看向卿一,神情慵懶,“對啊,這件事跟我們今日被警告的事情有什麼關係?”
卿一清了清嗓子,打量卿酒酒的目光不怎麼尊敬,還欲言又止的。
卿酒酒捂著胸口,“卿一,你乾嘛!”
雖然她穿來之後,和卿一、白泠講過多次不用太拘束,但是這樣打量她身材,也太僭越了。
卿一窘迫得麵頰緋紅,“主子誤會了,屬下隻是懷疑——哎呀,當年傳聞晉王他不好女色,好男風。
所以,屬下是懷疑,他是不是以為姑娘你是男子,他喜歡姑娘這樣的男子?”
“啊?
什麼?”
這話一出,卿酒酒腦海裡就開始搜尋原主的記憶,模模糊糊似乎是有這麼回事兒。
特彆是百花樓,恩客們之間早就傳瘋了。
“他他他可是不敗戰神,怎麼能好男風呢?”
卿酒酒捶桌子,可惜那一身本領和那張好皮囊了!
曆朝曆代,被封為晉王的,大多都繼承了大統,成為一代帝王!
他是真不爭氣啊!
“主子當初女扮男裝,嘴對嘴的救了他,他又好男風,誰知道是不是真的看上主子了?”
白泠:“……”卿酒酒:“……”她渾身一個激靈,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,“不不不,不能吧?”
“誰知道呢?”
“那我們該怎麼辦?”
白泠急的站起來,盲目的就去收拾細軟,“姑娘,咱們還是逃吧。”
卿一皺眉,“逃去哪兒?
他可是戰神,當今皇帝是他親生的兄長,隻要戰神要找的人,掘地三尺也不是不行!”
卿酒酒腿腳發麻,“而且,我還冇有路引,我的良籍還在謝宴禛手裡。”
白泠癟著嘴,“姑娘,奴婢不是要幫小公爺說話,奴婢覺得要不還是先回梨落院?”
“對,回梨落院。”
卿酒酒自己就著急忙慌的,讓卿一趕緊趕馬車,立刻出發回梨落院。
記憶裡,鎮國公府好歹也是皇親國戚,就算晉王真的動了歪心思,也要忌憚一二!
先想法子從謝宴禛手裡把良籍拿回來,其餘事情往後再說。
傍晚,一輛豪華的馬車途徑長安街,劍一一躍下車,拿著木匣子站在卿氏布莊門前。
大門緊鎖,怎麼又冇在?
劍一回頭剛想稟報,就看到主子爺己從馬車的窗戶看到了。
百裡禦衡晦暗不明的眸子微斂著,也不知道在想什麼,腦海裡全是今日見到那少年單薄身子的畫麵。
還有她的眸光,看似無所畏懼,實則,似乎有些怵他?
“你明日自己來一趟。”
臨時出門辦事,途經這裡順便送他千金謝禮,竟然不在。
莫不是刻意避開了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