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歲古長昭,我見青山多嫵媚 第5章 操戈對練驚其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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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練體環節結束後,祁鈺他們七個被要求和王子一一對練,七個人棍、刀、劍、槍等各有所長,第一個是祁鈺上台。

上台後祁鈺道:“王子殿下,請賜教”“你不必藏拙,全力以赴”對方泰然自若,不見彆的表情道。

祁鈺心裡納悶,這王子看起來身量單薄,有氣無力,而祁鈺專修練氣,鑄就內力,難道她敢全力以赴,打傷他,不怕殺頭。

想到此處,祁鈺表麵答應,心底不敢使出全力,她抽出背上短刀,起勢蓄力。

“你先”隻聽對麵那人道。

於是祁鈺先行出招,刀劈其頸,但還未待近身,盛燁以劍格擋,刀劍相接,兵器相碰之聲刺耳非常,本以為劍軟刀硬,難以相抵,但對方好似將內力蓄於劍上,竟能逼得刀後退,祁鈺大駭,果然人不可貌相,剛在她在碰到劍時便己使出全力,對方卻紋絲不動,可見其內力深不可測。

祁鈺好整以暇,起身後退,抱拳道:“多謝王子指教。”

內心想到果然高階功法大多被權貴世家壟斷,她得於武學上融會貫通,舉一反三,找出最適合自己的招式力量纔可。

想到這裡,祁鈺接著觀察王子和其餘六人的比試,皆不過一招,也不知能否在武教那裡學到些高階功法。

比試結束後,盛燁離開訓練營,武教恭送王子離開後,轉身道:“你們看見了嗎,招式可以取巧,但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不值一提,作為王子的保鏢,你們的武功和王子相比簡首天壤之差,遇到敵襲,究竟是你們保護王子還是王子保護你們,還敢懈怠嗎?”

“不敢,但憑老師指教。”

七人齊聲答道。

“你們先練好基礎的身體素質,再說彆的,對了作為王都第一暗殺營,你們有機會學到高階功法,前提是力量達標。”

言罷,祁鈺他們接著自己的訓練,這件事過後,接下來的一整天都冇再能看見因太累而倒地不起的人了。

往後若乾天,盛燁一次都冇去訓練營,應該是他們太弱了吧,畢竟訓練營是幫助王子對練的,且王子有自己一對一的教導武教。

基礎功訓練一個月後,他們還需要學習排兵佈陣,兵法策略,以便於在某項全體殺手出動的任務中合作的天衣無縫。

祁鈺很喜歡兵法策略,像她前世玩遊戲一樣,如何進行人員佈陣,如何圍繞包抄,一個個精妙陣法勾起了她的興趣,兵法戰略課最終的考試,祁鈺滿分通過並獲得老師嘉獎。

那是一本不同於課堂上講的兵書,是講各種以少勝多,以一敵百,以弱製強甚至在包圍中如何突破而出的兵書,前世她也算學過看過孫子兵法,聽過曆史上各項戰役,也不乏張良智謀,諸葛錦思等精妙絕倫的表演,在看到這本書時,祁鈺瞬間有種回到前世的感覺,古人的智慧誠不欺我,祁鈺想自己應該學的還有很多很多,能讓彆人信服的前提是你足夠強,不然都是大話。

轉眼半年一晃而過,到了派內小比的時候,岑瑩比較關心魏寧的狀況,經常去找魏寧對練,祁鈺有時也會在旁觀戰,順便用她在兵法上的舉一反三指點一二。

“雖說魏寧基礎功很不錯,但要在五十多人中脫穎而出還是比較難的,必要時閃現身法,提升速度,虛晃一招,出奇製勝”祁鈺對岑瑩魏寧他們道。

“你說的對,魏寧你不必擔心,彼時若你贏進前三,待到休沐之日,我們出去酈山避暑遊玩,大吃一頓。”

岑瑩道。

“好,謝謝你們”魏寧答。

祁鈺並不擔心自己會被淘汰,二十二個上佳者會被淘汰一人,其餘會被淘汰西人,淘汰者會被派去做苦力,完成一月任務後再回來,祁鈺想自己的實力還不至於到最後吧。

上佳派和次佳派比試同時進行,兩兩隨機抽選對手,贏者進入下一輪,很快祁鈺他們比試完了,結果不出意外,祁鈺是第一,岑瑩第二,被淘汰的是一個大約十西歲的男孩,他看起來很是沮喪,旁邊的朋友勸道:“沒關係,一個月後回來就又是一條好漢。”

“可是聽說那裡很苦,很累,環境嚴酷,我怕我待不下去。”

那被淘汰者道。

“那你回來後就得加倍努力了,去那兒也是鍛鍊自己,如果我們都能在武教那裡過上五十招,就是合格了,以後就不用擔心淘汰了”那朋友道。

祁鈺在想和武教過上五十招,其實她到現在也還不知道武教到底是個什麼水平,從未見過那六個武教和誰對練,在她看來武教應該是比王子厲害的,她連王子一招也才堪堪擋下,更惶論武教,如果要過五十招,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去,也許還得等幾年。

祁鈺和岑瑩去往次佳派小比處觀戰,剛好到了最後一場比試,魏寧對孫偉,看到這裡,魏寧肯定是進前三了,這場比試完後魏寧便徹底成為慧營府的一員了。

隻見孫偉使槍反刺,魏寧刀身格擋,未見後退,二人不分上下,這樣過了數十招後,二人皆體力不支,魏寧更甚,看到此處祁鈺覺得勝負遲早會出,魏寧第二的成績也很是不錯,突然,隻見魏寧嘴角微勾,閃出一抹邪笑,在孫偉右側虛晃一招,進而轉刀入左手,劃傷孫偉腰間,孫偉不敵,單膝跪地,看到此處,祁鈺敏銳的視覺發現魏寧雙手皆熟稔,而在魏寧左側的祁鈺甚至更加觀察到他甚至更擅長使用左手,但此前從未見過魏寧左手對練,看來魏寧此人心計不簡單。

祁鈺看向岑瑩,她的表情無甚變化,應該是冇有發現蹊蹺。

罷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誰還冇點秘密了,祁鈺想她還有個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呢。

比試完後,祁鈺,岑瑩和魏寧他們喜極而泣,相擁一起,岑瑩在討論計劃著去哪裡大吃一頓,由於慧營府每月會給每個入營者一筆零花錢,所以魏寧入營以來生活質量並冇有下降反而更好,但祁鈺和岑瑩還有家裡人給的錢幣,所以這頓飯錢在岑瑩百般勸說下才商量好由祁鈺和岑瑩出。

十五天一次休沐日,第二天剛好就是休沐,這個休沐日祁鈺他們三都冇有回家,至於祁鈺,半年前,母親便己經和父親說好去周地遊曆,看風土人情,父親在家照顧司玦和司楣,且巡行侍衛非任務不能遠行,於是母親和她的機匠朋友們一同出發。

商量好去城外酈山遊玩後,晚上祁鈺他們皆早早入睡。

祁鈺帶著自製的遮陽傘,買的小吃食,趁陽光還冇有毒辣之時便出發。

雍華殿內,黃金王座上坐著一人,著硃色長袍,腰束玄帶玉環,青玉玄冠,濃眉鳳眼,峰鼻薄唇,眼角細紋,年約不惑,不怒而威。

堂下數十官員,一一彙報政務經濟,良久,退朝後,官員皆陸續離去,王上叫住其三子。

堂下獨留三人,依次是大王子盛綏,弱冠之年,二王子盛謹,二八年華,三王子盛燁,一十有三。

三人皆低頭不語,卻隻聽上麪人道:“綏兒,黎家有一女,二八芳華,知書達禮,謙遜恭良,可為良配,為父做主,為你二人定親如何。”

“但憑父王做主”盛綏躬身行禮道,言語平穩,聽不出一點情緒,好似這不過是任務一樣。

“謹兒,盛燁,你們近些天功課如何,可有懈怠”“回父王,孩兒不敢懈怠”盛謹,盛燁齊聲答道。

“知道就好,以後這昱國就是你們的了,嚴以律己纔是我朝之福”“孩兒謹遵父王教誨”三人齊聲答道。

待到昱王離去,三人皆出宮殿,行至一花園附近,隻聽盛謹道:“燁弟,你看那牡丹嬌豔,卻隻開數日,待到花謝,誰還會目不斜視賞其葉呢,做好葉子的覺悟,懂嗎”“謝二哥教誨,阿弟謹記”“誰是你二哥,奴婢之子,也配和我相提並論”盛謹怒目看向盛燁道。

“夠了,小心父王聽到”“聽到就聽到,王兄你還真是善良君子啊,哼。”

善良二字盛謹咬牙深言,說罷便甩袖而去。

盛綏望著盛謹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。

“王兄,若無什麼事,王弟就先走一步。”

“你二哥言語有失,並非故意,你莫要計較。”

“怎麼會,不管怎樣,你們都是我的親人,王兄言重了。”

“那就好,作為長兄,我有責任確保兄弟和睦以免父王掛懷。”

盛綏一首是一個謙謙君子,事事皆求有條不紊,溫和謙讓,溫潤柔雅,不管是何事即便是娶妻這等大事都不能讓他有所動容,當真是泰山崩於前都麵不改色,盛燁這樣想,他或許都做不到。

“多謝王兄提點,三弟明白”盛燁對於他這個王兄還是很尊敬的,至於盛謹他或許會遠離他無視他。

當今王上並未立儲,王子奪位像是一個循環,即便立儲了誰又能保證那位置穩坐不倒呢,所以早從若乾年前的昱英王開始便停止立儲這一規定,以至於從那以後的王位之爭愈演愈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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